27藤条抽肿手指/当众撕衣鞭背/扩g内窥/后X灌热烛油烫媚_被虐成狂(ABO,bds/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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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藤条抽肿手指/当众撕衣鞭背/扩g内窥/后X灌热烛油烫媚

  “你的、生日……?”萧铭昼眼神失焦了一瞬,反射性地看了看手表。他看着晏云迹,记忆中的少年与面前的人相重合在了一起。

  ——陆老师,你是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的?

  那时的晏云迹害羞地咬住唇,却将内心喜悦的情绪写在脸上。

  至少那时候的笑容,大约不是骗他的。

  曾经的他非常珍惜这个日期,但如今却因为刻骨铭心的仇恨,自己早已不记得这份珍惜了。

  怀里的身体软得发热,似乎还有轻微的低烧,萧铭昼将信将疑地撩开晏云迹后颈的抑制环,omega的腺体果然在散发着安抚和引诱的信息素。

  “不要那么怀疑地看着我,我不是想逃,”晏云迹缓缓推开一些距离,直视着男人试探的双眼,忽然苦笑一声,开口道:“我也没有什么目的。”

  萧铭昼他从未仔细对比过印象中的晏云迹,对方看起来相比于五年前成熟了很多,秀丽的轮廓稚气褪去多了几分英气,但那双澄澈的双眸却始终没变。

  此时月光花的香味温软中夹杂着哀求,一如晏云迹倔强红肿的眸,令人想要蹂躏得他哭泣讨饶,却又难以狠心将这朵脆弱的花彻底践碎。

  “小母狗,我看你是忘了自己已经不是矜贵的晏少爷,”萧铭昼冷笑着挑起晏云迹颤抖的下颚,眸色渐暗,像是揣测他的服软蕴含着几分真意:“生日?我可没兴趣哄一个性奴开心。”

  晏云迹敛了眸,轻轻摇了摇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只是……好像明白了一些事。”

  他自然而然地就抱住了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男人,将头微微靠在男人的肩上,宛如心甘情愿般吐露心声。

  “你让我眼睁睁看着那些事件的发生,让我一遍遍重新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,不过是想向我证明——五年前无法言说的真相。刚才的案件里,强暴女孩的是梁承修,用药和拍下照片威胁她的是公司高管,而唯一爱她的人是她的恋人,她自杀死去了;五年前的案件里,强暴我的是梁承书,如果用药和拍下照片诱使别人威胁我的人是席衡……”

  萧铭昼不为所动,任凭他靠着自己,眼神深沉地凝视着虚空,像一尊雕像。

  “我也许那个时候也是想自杀的,该死的人本应该是我。”晏云迹抬头望着男人,眼里闪过一抹泪意:“如果不是陆湛,死去的人就是我……现在,我真的很想他。可是他已经永远不会回来了。”

  萧铭昼眼瞳动了动,不置可否地沉默着,漆黑的瞳孔定定地望着他。

  晏云迹毫不避讳地正视着他,手轻轻抚上男人苍白瘦削的脸颊:“如果陆湛看到我被折磨能够感到轻松,我愿意留在你的身边赎罪。”

  alpha眼里一僵,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,却在触碰到晏云迹的时候骤然柔和。

  “只是,我实在太害怕你了。但我现在只有你了,所以……呃!”

  晏云迹还想再说些什么,脖颈瞬间被手掌紧紧掐住,未出口的话语被堵在了口中。

  “别装可怜,你的痛苦除了供我取乐以外毫无价值,赎罪也是你应当受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眼神危险,唇边如同冰封,不容拒绝地盯着喘息艰难的人:“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有很多,小母狗,我留你到现在,只是因为我还远远还没有折磨够你。”

  晏云迹半眯的双眼睁开一条缝,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男人的禁区,但那也是他唯一的赌注。

  两人僵持了片刻,alpha忽然冷笑一声放开了晏云迹,示意司机启程。

  “好,既然是你的生日,你就该表现得像只真正的母狗。好好取悦主人,才能获得想要的奖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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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萧铭昼换好衬衫走到大厅时,晏云迹正脸色苍白地被一左一右按在中央的钢琴椅上,双膝不自然地屈起打颤,被藤条抽得红肿的手指正机械地弹奏着一首乐曲。

  这里是一家私人经营的高级酒店,空气里却带着些异样的味道。整个大厅空无一人,墙壁、烛台下却随处可见调教奴隶的道具。在餐桌旁,各式各样的皮鞭和狗链挂满了墙壁,甚至还有为奴隶特制虐阴的三角椅。但更多还是人形的金属拘束笼,奴隶必须跪趴在主人脚边用餐,心怀感激地扬起臀部,吃下主人赏赐的饭食。

  晏云迹只有在调教馆里才见过类似的场景,殊不知竟还有一整个这样的酒店。

  似乎萧铭昼对这里十分熟悉,开口便直接称呼侍者的名字,前来迎接的侍者对男人毕恭毕敬,却用如同看物品一般的冷漠眼神打量着alpha身边的自己。

  一来到这里,他就受到了奴隶的待遇。不知萧铭昼哪里得知他对钢琴十分熟稔,先叫人抽肿了他的手指,再让人压着他坐在琴椅上弹奏供他取乐,自己却借口换衣服,故意离开延长这份折磨。

  晏云迹不经意间瞥见侍者虎口上的枪茧,眼神一暗,便不动声色地服从着安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肿胀的指尖连弯曲都隐隐作痛,一碰到坚硬的琴键便疼得发抖,每当他弹错或者断了,便有人在旁计数,作为后续的惩罚。

  一曲过半,萧铭昼缓缓地走了过来,在omega身后站定,目光落在晏云迹纤细的脊背上。

  明亮的光束汇聚在他的身上,omega仍旧穿着那件白色的女式纱裙,从脖颈到肩胛中部袒露出尤为白皙的肌肤。修长脖颈微微前倾,精致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。

  他的生殖腔口还塞着一枚跳蛋,幼嫩的狭缝被残忍地扩张着,最里面的生殖腔嫩肉抖成破碎的虚影,轻微高潮的快感和闷痛感如同钝刀割肉,无异于更加难耐的折磨。

  他的身体时不时会微微发抖,冷汗从额角滑落,虽然这副身躯在承受着淫虐的痛楚,omega优美的天鹅颈项却一丝不苟地挺直着,完全看不出他的忍耐和煎熬。

  这都是归功于晏云迹家族自小优秀的礼教,令他整个人如同优雅而坚韧的绅士。

  晏云迹耳边黑发随着身体轻轻摇晃,流泻出的曲调圣洁而温润,仿佛徜徉在云端的天使肆意拨弄着金色的琉特琴,美得摄人心魄。

  “云迹……”

  萧铭昼不禁被他的模样吸引,他抚摸上omega的脖颈,对方敏感一凛,如同受惊的幼兔,呼吸都有些紊乱,却仍旧没有怠慢地弹奏着。

  alpha的指节按在人敏感的后颈上,将软嫩的腺体压出一块凹窝,omega咬唇蜷缩,但很快就纹丝不动了,像是将酥麻的反应强行忍耐了下去。

  男人对他这副模样又爱又恨,对方越是苦苦忍耐,他就越想看他彻底陷入慌乱后的惊惧神色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冷笑一声,双手拂过白纱裙的后领,骤然用力将omega背上的衣服“嘶啦——”撕成两半。

  “……!”

  布料的撕扯声如雷响彻omega的双耳,晏云迹险些绝望地失声惊叫,破碎的纱裙如同洁白的坠羽般从身上掉落在地,大片大片光洁纤白的肌肤裸露在外,更不要提大厅内还有侍者盯着他看。

  omega双肩猛地一耸,手指停驻在一曲小结的中央,耳根因羞耻红得发烫,想要用手臂护住赤裸的身体,忽然背上就挨了一道鞭子。

  鲜红的伤痕刺痛着脊背纤薄的皮肤,渗透进他的神经的是难以压抑的羞辱感和鞭笞的痛苦,晏云迹无动于衷地咬着下唇,目光仍旧坚定地垂下。

  男人不慌不忙地执鞭问道:“他错了几次?”

  “十次。”侍者面不改色地弓着背。

  “那么,十鞭。”萧铭昼反握住鞭梢,凑近了晏云迹的耳边:“听见了么,小母狗?”

  交错的鞭声伴随着紧紧压抑的惨呼划破空气,每次鞭梢吻上脊背,Omega纤细的身躯便抖得如同风中落叶,却被左右死死压制在座椅上挣扎不得。

  淡粉色交叠的红痕覆盖着光洁的背部,最后一次鞭梢甚至恶劣地卷起,从侧腰抽打在前方的乳蒂上,只一鞭就将浅色的乳晕抽得嫣红。

  “呃……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咬紧牙关,双眸通红,被动地挨着打,却并未停止弹奏。蜷曲着手指重重砸在琴键上,如同发泄般砸出不堪入耳的混乱响声,生生毁了适才曼妙的气氛。

  萧铭昼俯身凑到omega的耳边,唇缝先吐出一口气息,似是被他倔强的反抗气得哭笑不得。

  “好了,小母狗,不说话也就罢了,别制造噪音。”

  晏云迹满脸冷汗,喘息着停下手,缓缓抬眸望向男人,眼里复杂得看不清神色。

  他从小就被父亲逼迫着练习钢琴,而父亲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在家族商业聚会上取悦来宾,他从未喜欢过钢琴,只要看见它,他就觉得厌恶,觉得自己只是一件用于展览和取悦他人的华丽物件。

  直到他遇到了陆湛,他才感受到这件事的意义。在那次孤儿院做义工时,陆湛的口琴被摔坏了,他主动提出为孩子们弹奏儿歌,孩子们的笑脸让他第一次感到快乐,更让晏云迹感到满足的是,陆湛看向他时目光里满载的赞许和温柔。

  “刚刚那首曲子,”晏云迹顿了顿,试探着眯起了瞳孔,观察着萧铭昼的反应,“名字叫做‘我能否将你比作夏日’。”

  他笃定,这是陆湛很熟悉的一首曲目。

  萧铭昼沉默半晌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只幽幽地“嗯”了一声,表情却看不出丝毫变化。

  晏云迹不动声色地垂下眸,心里再度变得复杂。

  “小母狗,快到用餐时间了,现在自己爬到那边的座位下面跪好。”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金属笼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熟视无睹地漠视了男人的话,双眼盯着面前的钢琴,隐隐透露着悲哀与不舍。

  “动手。”

  男人一挥手,左右的侍者便会了意,他们抓住座椅上的晏云迹拖起来,将他抬起放在地上,omega雪白的躯干被拉开,特别是双腿向着两边大敞,将股间的艳景尽数暴露出来。

  晏云迹绝望地扬起头,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将私处一览无余,他仍旧难以习惯这种羞辱。

  秀致的性器因后穴深处的刺激而轻微产生了反应,嫣红的小穴羞怯着紧紧收缩,簇拥的肉缝却止不住得溢出淫靡水光。

  侍者准备熟练地拨弄omega的性器进一步刺激,顺便涂抹媚药方便下一步主人的使用。然而,当他看见omega胸口和囊袋上的花体烙印忽然怔住,立刻像是畏惧着什么一般缩回手掌,再次征求起萧铭昼的同意。

  “萧先生,原来这个奴隶是您的……”

  萧铭昼若有所思地欣赏着omega隐忍的反应,直至听到侍者的呼唤,淡淡挑了挑眉。

  “不需要媚药,我亲自来吧,你们按住他。”

  晏云迹双手被缚,只是睁着双眼径直望向俯下身来的萧铭昼,他看着阴影向他压了过来。随即他被男人侧过一个角度撬开唇瓣亲吻,晏云迹紧闭起双眸,竭力控制自己不去闪躲那种厌恶的触感。

  浓烈的龙舌兰信息素渗入口干舌燥的口腔,仿佛摧毁理智的一把烈火。晏云迹被吻得唇角红肿,双眼因缺氧而有些涣散,看起来像是因一个吻而意乱情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,吻顺着颈部下滑到胸脯,萧铭昼细细吻过那条贯穿乳晕的鞭痕,对准烙着淫纹的乳尖又舔又咬,肿胀的乳头从淡粉变成浓郁的潮红。

  “呜……”

  alpha的信息素不同于媚药,产生的反应却比媚药浓烈许多,不一会儿,绞紧的穴口就缓缓松弛,手指能够轻易抽插起湿软的媚肉,肠壁饥渴难耐地贴紧指腹,咕啾咕啾地吮吸起来。

  萧铭昼享受着奴隶异样的乖巧,此时的晏云迹虽不如真正的母狗那般乖巧,倒也像是认清了自己的罪孽,不再徒劳地反抗他。

  他的脑内一次一次重复播放着omega弹奏乐曲时的身影,晏云迹的神情是那么楚楚动人,自己同那时的陆湛一样,险些就堕入了痴迷般的爱恋。

  侍者毕恭毕敬地递上一枚扩肛器,萧铭昼松开了吻,注视着瑟瑟发抖的母狗,将冰凉的金属器具伸入肠道中。

  “如果你要乖乖做一只母狗,就不会被可怕的东西惩罚了。但如果你不够乖的话……”

  “不……呜……”

  后穴被一寸寸撑开,濡湿的穴肉传来胀痛的撕裂感,晏云迹攥紧了失去血色的拳,直到灼热的洞穴中猛然灌入冰冷的空气,红透了的媚肉疯狂痉挛起来,一缩一缩的恐惧着未知痛楚的降临。

  侍者呈上了一支烧了一半红烛,炙热的火光烧得烛泪一汩汩滴落在下方透明的玻璃器皿里。萧铭昼令左右抬起晏云迹的下身,掰开臀缝将臀尖朝上,绽开的菊蕊已被扩肛器扩成一个三指宽的小洞,承载着满满滚烫热油的器皿就那样抵住了Omega娇弱的后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
  晏云迹眼里透出极致的惊恐,穴口拼命收缩,肠肉用力几乎将扩肛器的铁片缝隙都溢出一缕。那些被火烧得冒泡的液体就在他的眼前融化,又即将灌入他的身体里,他苦苦哀求的眼神却并未获得alpha一丝一毫的怜悯。

  蜡油顺着杯壁倾倒而下,omega双眸骤然紧缩,被禁锢的双腿踢蹬挣扎,一瞬间大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,看起来是痛极只能倒抽气。

  紧接着,他喉头开始一点点发出凄惨的哀鸣,脖颈上青筋毕露,白皙的皮肤也变得粉红,如同搏命般哀嚎起来。

  “烫、疼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
  灼热的蜡油只倒入了一半便凝固了,后穴的小洞也仅仅被灌满了一半,被烫得烂熟的穴口连带着臀肉一下一下地惊惶抽搐着。

  晏云迹泪眼朦胧地望着萧铭昼手中拿去再次加热的器皿,猜到那火烧般的酷刑似乎又会重复,几乎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。

  充血的红肿双眼静静望着萧铭昼,在对方企图再次动手时,晏云迹无助地沉下头。

  “求求你……”

  轻柔的话语里面带着浓重的泣音,仿佛委屈的小野猫在咬伤主人后,努力舔着主人流血的伤口道歉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的心被狠狠剜了一刀。他咬紧牙关,狠心将手中的热油交给侍者,背过身去不愿再看奴隶受刑的模样。

  他听着背后传来omega愈发急促的哭腔,听着器皿碰撞的响声,知道那些滚烫的东西会再次灌进奴隶的肠道里,他的小母狗也许会痛得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——

  在他自己的生日里,在他最希望被人疼爱的被祝福的这一天里。

  不知从何时开始,晏云迹受虐的泪水已经给他带不来任何报复的快感,萧铭昼执着地握紧双拳,想象着晏云迹声泪俱下的模样,心脏也随着奴隶的哭泣而一次次抽痛着。

  忽然,他的身后传来玻璃打碎的声音,萧铭昼连忙回过身,只见晏云迹踉踉跄跄地挣脱了左右,在他回过身的瞬间,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。

  而侍者介于omega身上专属的烙印,根本不敢再阻拦。

  晏云迹僵硬地埋在萧铭昼的胸膛上,双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衬衫,如同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  即使男人的手掌搂着他安抚,他浑身也怕极了似的剧烈抖动着,仿佛不知对方才是始作俑者,闭着眼一个劲儿地向他怀里钻。

  “我已经努力变乖了,求求你……给我一点时间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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