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“老师?”(被抓/扒光示众凌辱/视J/碾N/掌掴)_被虐成狂(ABO,bds/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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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1“老师?”(被抓/扒光示众凌辱/视J/碾N/掌掴)

  “我说!我说……”记者吞了吞口水,流着冷汗慌乱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说。”

  记者说的不算详细,从当年发生的到他在晏氏秘书的要求下杜撰了一篇毁了陆湛的报道。晏云迹一言不发地听着记者的陈述。那篇报道他之前也多少知道一点,为了保全晏家的名誉和掩盖真相,当时自己受了巨大的刺激,不用说一定是父亲的授意。

  可是还有一点,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。

  “那么如果这些都是真话,那么照你这样,”晏云迹眯着双眸,不客气地打断了记者拼命为自己的辩解:“警方是获取了我本人的口供才决定逮捕陆湛,也就是说,是我亲自指控的陆湛?”

  记者赶忙说:“千真万确!这种与警方相关的证据性的东西我不可能冒着风险胡说!”

  然而,身为记者的“敏锐”令齐池很快反应了过来,为什么晏云迹会问明明自己做下的事,难道……他这是失忆了?

  语毕,善于察言观色的他紧盯着晏云迹沉思的侧脸,对方似乎是真的是对那段往事感到疑惑,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测。

  齐池阴着脸,勾起了危险的笑。

  此时的晏云迹正百思不解。就算他当时误认为是陆老师强暴了自己,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会坦荡地将这种事公之于众,面对陌生人的询问他更有可能保持沉默。

  而且在他的记忆中,那段时间自己一直被关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接受心理治疗,当时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,如果是这种状态下的自己,警方获取的能是有效的证言吗?

  记者忽然开口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小少爷,你也应该对自己的遭遇很不解吧?没有人会毫无理由地向你复仇。”

  晏云迹转向他,微微眯起一边的眸,道:“哦?那么,萧铭昼到底是什么身份?”

  即使脸上布满汗珠,记者却盯着他发出了不堪入耳的邪笑声。晏云迹警戒地凝视着记者笑得扭曲的嘴脸。

  “萧铭昼这个人,我最初也很好奇,他看似和五年前的事件没有任何关系,而且我去向当时关押陆湛的狱警打听,说有个姓萧的在越狱时被击毙了,后来我忽然想到……”

  齐池眼神阴暗,像是与他周旋,边说边悄悄从包里抽出一根数据线,眼里迸发出一阵骇人的光:

  “要光是盯着死人,是怎么也找不到的吧?”

  “死人,你是说,真的萧铭昼已经……”晏云迹正打算继续问,忽然,身后的阴影陡然耸起,一根极韧的电线霎时缠住了他的脖颈!

  “……呃!!”

  喉咙传来强烈的钝痛感,窒息感瞬间充斥着大脑。

  “这可都是你导致的恶果!晏少爷!……你该死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池骤然暴起,狞笑着从后死死勒住了晏云迹的脖子,妄图将他就此勒死。

  omega脸因缺氧涨的通红,他只能拼命用拳抵住颈子上越发收紧的线,被勒住的地方都毫无血色。

  “要不是你!要不是五年前的那件事,我齐池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境遇!”

  “呜……呃!你……!”

  晏云迹剧烈地抓挠着自己喉头的电线,一阵阵滚烫的血流逆着神经几乎要从头顶爆开,他窒息得痉挛起来,双眼渐渐翻白。

  不行……他不能死在这里,他必须带着这段齐池承认伪造报道的录音离开,只有这个才有可能给陆老师翻案……!

  被勒住喉管愈来愈难以呼吸,他一只手挣扎着抵抗,另一只手在车门边胡乱摸索,情急之下扣到了车门把。晏云迹心一横,猛地点了一脚油门,车又冲了一小段出去,整个车身如同被巨浪拍打般剧烈摇晃起来。

  从后勒住他的记者吓得跌坐在后座椅上,手上力量不由得一松,晏云迹趁机挣扎着扳开驾驶舱车门,挣扎着爬出了车,翻滚在地。

  “……咳、咳咳!”

  由于缺氧过度,他翻滚出了一段距离,便猛烈地趴在地上咳嗽起来。被勒得生疼的喉咙仍旧隐隐作痛,暴雨铺天盖地倾倒在了他纤细的脊背上,圈圈涟漪在地上水坑晕开,他的头发、他的手脚都陷在了泥水里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颤颤巍巍地抬起头,透过如针般密集的雨丝,不远处断崖上的车身里,记者正拖着自己臃肿的身体向驾驶舱挤出了半个身子,似乎还在想方设法逃出车子。

  下一秒,一阵刺眼的白光从他的眼前掠过——

  另一辆漆黑的车从他身旁呼啸而过,丝毫没有减速,直直冲着那辆挂在悬崖上的车撞了过去!

  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
  ……

  那一刻,晏云迹大脑一片空白。

  一切发生地太快了,他的眼前仿佛慢放的电影。

  悬崖上的那辆车被撞得如同风中残叶,爆裂的油箱射出火苗燃烧着车身,它载着被困在车上的记者在石头上翻滚了两圈,而后坠入海中。

  金属和玻璃碎裂的撞击声、尖锐的刹车声、谁发出的惨叫声……那些近在咫尺的巨响都遥远得仿佛隔了一个世纪,他通通都听不见了。

  晏云迹浑身僵冷地跪坐在地,他只听见了踏在地面上的铿锵足音,越来越迫近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万物寂静,连雨声都陷入死亡般的宁静。

  那双锃亮的漆黑皮靴停在了他的面前。晏云迹如同被控制般,抬起失魂落魄的双眸看向来人——

  身着黑色西装的alpha撑着伞,苍白的脸上满是阴沉的杀意,如同野兽般猩红的双眸一动不动,正居高临下地凝视他。

  “好久不见,小母狗。”

  坠落在海里的车已经不见了踪影。晏云迹双眸开始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。

  “……为什么……要杀了……那个记者?”

  alpha的嘴角挑起令人不寒而栗的笑,他俯下身,擒着一把枪管将omega淌着雨水的下颚抬起,强迫他看着自己。

  “他早晚要死的。”他发出了啧啧的喟叹声,摩挲着omega白皙脸蛋上的泥泞:“看看你,把自己又弄得那么脏。真是没教养的母狗。”

  如果不是他苍白的脸颊上还染着深红色的伤痕——被他的球杆打出来的痕迹,晏云迹甚至怀疑面对自己的是鬼魅或是冤魂。

  萧铭昼一挥手,身后几个黑衣人应声跟了上来,抓住他的双臂将他从地上托起来向着萧铭昼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淋着大雨,双腿虚软,衣着凌乱褴褛,像是被拎落水猫一般被人架着,任由所有人宰割。

  “你我的这笔帐,怎么算?”

  alpha戏谑地挑着眉,嘴角的笑渐渐冰冷,他一颗颗解开了晏云迹披在身上湿透了的外套,omega白皙的肌肤随着衣扣的散落一寸寸裸露出来。

  晏云迹很快意识到了恐惧的预感,他连忙想要闭上双眼,可惜已经晚了——

  他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服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扯下,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瞬间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!

  “呜!”晏云迹痛苦地紧闭着双眼,无奈他尽管踢蹬挣扎,身旁禁锢他的手下都纹丝不动。

  晦暗的天幕之下,曾经高贵的omega如同下贱的、不知耻辱的公用性奴,被他的主人残忍扒光,展示在一群雄性面前。

  然而,针对他的报复和羞辱只是开始。

  “给他撑把伞。”

  头顶冰冷的雨水停了,alpha冷漠地抬起omega面如死灰的脸颊,细细品味着他眉宇间的惶恐和战栗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赤身裸体的omega因彻骨的冷冻得发抖,萧铭昼却不慌不忙拿过布帕,这一刻他如同体贴的情人,轻轻将干软的帕子贴在omega颤抖不已的额头上,替他拭去脸上的雨水和污秽。

  他触碰到omega的乳尖时,晏云迹敏感地颤了颤,紧咬着下唇轻轻嘤咛。

  萧铭昼眼神幽暗,将粗糙的布帕摁在了他微微肿起的奶子上,换来了omega更多的如同猫儿般的细腻哀鸣。

  知道敌不过如此众多的人,晏云迹默然地任由他和他们作践,伸长着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,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
  男人一寸寸地擦去omega皮肤上的湿润,动作越是温柔缓慢,就越是冷酷无情,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们,对于赤着身子的omega来说无异于一种凌迟。

  “分开他的腿。”alpha毫无怜悯地命令道。

  几名手下将晏云迹从后架起,一人擒住他不断踢蹬的膝弯向两侧掰开,晏云迹绝望地呜咽一声,臀部便重重地挨了一个巴掌。

  最隐秘的腿间私处被掰开展露在人前,晏云迹拧着眉偏过头,不再进行无意义的挣扎,只剩不断失温的身体在暴风骤雨的侵蚀下瑟瑟发抖。

  萧铭昼如同一个严谨的管家在擦拭掌中的一只精致白玉瓶,细心地替他擦拭着胸脯,小腹,还有腿间的粉嫩阴茎。软垂的肉芽和囊袋被他拨弄地东倒西歪,alpha见人强忍着不出声,眼眸一暗,扬起巴掌狠狠掴在了Omega的性器上。

  “啊啊——!”晏云迹的惨叫冲破了紧咬的唇,娇嫩的阴茎瞬间浮起鲜红的掌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犹嫌不足,他仍旧顾忌着omega的的肚子,便左右开弓扇打起可怜的囊袋和会阴,清脆的掌掴声和压抑的低泣声落在在场的每一人耳中。

  直到omega憋不住哭喊起来,他才停了手。他的两个的囊袋肿得如同熟透的粉桃,阴茎也当众失禁似的流出水来,像是再打下去就要坏了,一碰便疼得哆嗦。

  但这还不够,远远不够。

  无论他对晏云迹做什么,都抵消不了对方差一点烧掉他父母照片的愠怒,那是任何人都不得触碰的死穴。

  萧铭昼阖着血红的双眸,示意手下将人放下。

  被放回地上的晏云迹已经几乎站不稳,双腿间火辣辣地疼,精神也受尽凌辱。正当他即将再次跌倒在雨水里时,眼前人即刻扶住了他,他的面前拂过猎猎黑衣,覆盖住了他的视线。

  虽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,萧铭昼还是脱下自己的外套将omega快要冻僵的身体紧紧裹住,暂时结束了这场当众的羞辱。他侧过眸命令身旁的人:

  “去处理现场,不要让警方查到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
  “是!”

  几个手下应声去清理车轮印,萧铭昼捡起地上被晏云迹穿过的大衣,将口袋里的东西倒出,一部开着录音的手机落在他的掌心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怀里的omega。

  “这是什么?”

  晏云迹忽然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,语气近乎哀求:“这是唯一能证明陆老师清白的东西,我从那个记者那里问出来的……求你了,把它还给我。”

  萧铭昼眸色一凛,似乎十分意外地愣住了。他沉吟了片刻,便拂开晏云迹握住自己的手,停止了录音,再度望向omega时,嘴边挂着嘲讽的笑。

  “要是从那种人的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能有用,陆湛……也不至于死在五年前了。”

  他扬起手腕,打算就此将手机丢入海里。

  “——不!!!”

  忽然,一直沉默的omega竭尽全力伸出手夺过它,然后抱着手机没命地向前跑。

  在他的前方便是茂密的山林。

  景色飞快地掠过摇摇晃晃的视线,晏云迹赤着脚踩过一滩滩泥水与枯朽的落叶,无暇思考该向哪个方向逃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录音是他最后的希望。

  复仇不该是杀戮,杀戮永远改变不了任何事,而该以法律制裁他们,这是陆老师教给他的东西。

  身后男人的枪声终于忍无可忍似的,此起彼伏地在他的耳边响起,如同死神的咆哮。四周的飞鸟拍打着翅膀逃离,晏云迹吓得噤声闷哼,他将手机揣进内袋,闭上双眼捂住耳朵,继续向前逃着。

  “老师、哈啊……老师……啊啊啊!”

  跑过无数个深深浅浅的水洼。他怀抱着最后的一点希冀,竭力向前跑。

  树枝划破脚心,omega忽然脚下一软,狠狠摔倒在了一处断层的边缘,在他的身后是巨大的深坑,黑洞洞地凝视着他。

  他已经无路可逃了。

  晏云迹向前扑倒摔在地上,视线迅速倒转,剧烈的挤压过后,从他身上的衣服里面颠出了一只黑檀木盒。

  “……?”

  淅淅沥沥的雨水落在晏云迹的身上,他再也跑不动了,一天一夜没有休息,浑身已经如同散架一般散发着痛楚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侧躺着缓和浑身的痛楚,如同坐以待毙般躺在泥水里,目光不由集中在那只木盒上。

  好熟悉。

  麻木的双眸忽然融入了一丝亮光。

  顾不得浑身的伤,晏云迹忍着痛爬了过去,他捡起那只木盒,缓缓打开了盒盖。

  ——是一只银亮的定制口琴,静静躺在盒子中。

  “……口琴?”

  在他定制的银色金属镶边,雕刻着一朵绽放的月光花。

  这是他曾亲自赠送给陆湛的礼物。

  晏云迹心跳如鼓,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它,反复确认了它是从自己身上的衣服——从萧铭昼的外套内袋里掉出来的东西。

  手指颤抖着从琴盒中取出它,omega倒吸着凉气,苍白的唇缓缓覆在了口琴的边缘,轻轻吹响了它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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