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催眠吊缚指J/掰开看内壁/红酒灌X/众观鞭X/失喷泉_被虐成狂(ABO,bds/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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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催眠吊缚指J/掰开看内壁/红酒灌X/众观鞭X/失喷泉

  黑布头套被粗暴地一把掀开。

  晏云迹陡然感到了双眼间的刺痛,一瞬间,刺眼的光亮直照入赤裸裸的瞳孔。

  他无法按自己的意识控制双眼,很快便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,不知是头顶的光太热还是环境温度太高,他的眼泪也很快被烤干了。

  意识渐渐回归,一两分钟的灼目感终于过去,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明朗。

  这里是一块狭小燥热的空间,像是被幕布围起来的舞台。四周是黑色的巨大幕帘,镶着金边的白色地板,头顶还有一束炙烤火燎般的强光照明灯。

  他的手腕、胸口、臀部和大腿都被以羞耻的姿势四下吊起,几根拴在关节处的麻绳承受着身体的全部重量,勒得他生疼。

  不得不说,这里像极了调教馆舞台。

  晏云迹顿时心灰意冷。萧铭昼那个畜生……自己真是不该相信他!

  “哟,今晚送来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美人?”

  陌生的男人从后紧贴着他,嘴里喷吐着浓重的腥臭,那股难闻的烟熏味顿时令晏云迹胃里翻涌起来。

  “真带劲。我先验验货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粗糙的手掌从后抚摸着他的腰肢,探向柔嫩的臀沟处,向两侧掰开白玉般的臀肉,过瘾似的掐了一把。

  晏云迹的脑海中顿时有一团浆糊炸开。

  恶心感袭上心头。他想要挣脱束缚,然而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。

  ?!

  他的身体瘫软着,好像反应失灵了一般。

  不仅如此,他无法眨眼,无法说话,口里被银环卡住,连咬自己舌头都做不到。可他的意识无疑是清醒的。

  他就像一具灵魂浮游于肉体之外的空壳,他有感觉,能思考,却对一切都无能为力。

  令人作呕的大手顺势向下,掰开他的腿根,触上那处早已濡湿的幽谷。

  呜……!

  晏云迹浑身汗毛竖立,再也忍受不住,生理性的泪水再度涌出。

  那人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在他的蜜蕊处抠挖了两下,从娇嫩的媚肉里牵出一条细长黏滑的银丝,又饥渴地贴着鼻尖嗅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啧啧,真香啊……不愧是从小浇灌着蜜长大的贵族圣妓,女omega里面的水儿都没他这么香艳!”

  那人绕到他面前,掐着他的脸蛋抬起,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他,在昏暗的光线中更显猥琐和丑陋。

  晏云迹看清了他的长相,是一名干瘦黝黑的中年男人,至少自己从未在调教馆里见过这号人物,他的身上也没有调教师等级的徽章。

  他不是调教馆的人。不是萧铭昼,那……会是谁?

  omega凶狠地瞪着男人,然而,从外表看起来却只是涣散的黑瞳里多了一丝微芒。

  那人察觉到他有些不一样了,连忙向一旁有些心虚地问道:

  “喂,他眼睛睁着呢,你确定他没醒着?”

  此时,另外一个熟悉的冷笑声从耳边响起,犹如毒蛇钻入晏云迹的脑海:

  “我保证他醒不来。你可不要小瞧了‘梦魔’的药效。”

  晏云迹努力分辨着那个声音。那人向着他走来,逆着舞台的光站到他面前。

  晏云迹不可置信地怔住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竟然是席衡!他不是被警方抓了吗?怎么会在这里?

  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眼下满是淤青和狼狈,眼里还有腥红的血丝,像个被逼上穷途末路的狂徒。他向他伸出手,一寸寸轻抚他白瓷般光洁的脸颊:

  “以他现在这样绝佳的催眠状态,只要不触动机关,怎么玩弄都不会醒的。”

  席衡此时的声音与他平时那种温吞沉稳的声音截然不同,兴奋,得意,嫉恨,报复,甚至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狂喜,似乎在抚摸自己的一件精心雕琢的珍藏品。

  席衡笑着凑近了他,指腹捻过omega饱满的唇珠:

  “毕竟……那抑制剂他从小吃到大,每一次发情期都用,早就摆脱不了了。这种催眠效果只会越来越强,从来没有一次失手。”

  omega倏然浑身僵硬。

  席衡短短一句话语里,包含了极其可怕的信息量。

  什么抑制剂?催眠效果?他的抑制剂不是父亲亲自为他定制的吗?

  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?

  席衡伸出舌头,将omega纤白的脖子舔得油光水滑,他迷醉地享受着对方肌肤渗出的香味,继续说道: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云迹……今晚你可是狂欢仪式的主角,你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,对么?”

  晏云迹后知后觉地注意到,幕布外嘈杂纷乱的声响,那是不知多少人一同发出的声音,嬉笑、呜咽,还有肉体淫秽不堪的碰撞声……

  一股偌大的恐惧瞬间侵袭了他的脑海。

  他的身体记得这种厌恶的感觉,那是他五年来一直重复着的被人侵犯的噩梦。

  席衡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,揪扯他的乳尖,又伏在他的胸口舔咬,鼻息的热气喷洒在他细腻的皮肤上。

  那一瞬间,晏云迹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
  对了,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噩梦的?

  他奄奄一息般虚弱地倒吸着气,想象着幕布外无数等待享用美餐的野兽们,浑身如坠冰窟,血液凝固。

  一个声音在空荡荡的黑暗中无助地质问着,为什么?

  他虽然从未接纳席衡,可也从未伤害他,为什么席衡要这么对他?

  可惜,无人能够给他回应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哦,云迹,你真可爱……”

  席衡观察着他,忽然感觉掌中的人正在发抖:

  “天哪,你在害怕,我可爱的洋娃娃……!”

  他更兴奋了,语气里带着上扬的尾音,看到这具被催眠的身体还有敏感的生理反应,他惊喜地咧嘴笑出声,下腹急不可耐地涌起一阵热流。

  正当他打算解开裤子,忽然被一旁的男人打断。

  “喂喂,时间差不多了。”那个中年男人出声提醒道:“别让客人们都等烦了,那样我可担待不起。”

  “切,知道了……那就开始吧。”

  晏云迹茫然而绝望地望着眼前,耳边传来人声鼎沸的喧闹声,随着一声响彻穹顶的鸣笛,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块黑色的幕布轰然掉落——

  在他所处的舞台四周,黑压压的宴会厅里,站满了带着面具的人。

  一尊尊森白如骨的面具上刻画着冰冷而怪异的笑脸、哭脸,面具之下的禽兽们有些穿着衣服,有些干脆脱得一丝不挂,露出丑陋无耻的屁股和性器官。

  昏暗的光线是他们的最后一层遮羞布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景象和他五年来一直重复、一直重复的噩梦,竟然真的如出一辙。

  他被无数人一起侵犯的梦里,那些肮脏的面具人会向他伸出无数双手,将他拖向腥臭污浊的地狱里去!

  晏云迹的身体先于精神发生了剧烈的排斥反应,浑身开始绝望地抽搐着,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干呕,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,即使他从外看起来只是轻微颤抖。

  勒住他阴部的绳子被剪刀夹住,受淫水浸湿的暗红绳索“啪”地一声断开,omega的身体急速下坠了一截,立即被一双手从后托起。

  “狂欢开始了,我的小可爱。”

  席衡笑着站在他身后,将他的双腿更大地拉开,向观众们展示着他光洁秀致的私处。他像个尽职尽责的卖主,出售着自己未婚妻的肉体。

  两根手指剥开疲软的阴茎和囊袋,挤进腿心含苞待放的蜜蕊,指节弯曲在穴口一进一出,交替捣弄着黏滑湿软的媚肉。

  渐渐地,进进出出的指尖很快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水膜,撑开的穴褶淌出黏腻拉丝的粘液。那只小穴骤然被手指用力向两侧掰开,大大方方地绽露出甬道里媚色横生的风光。

  一个个面具人定睛屏住了呼吸,双眼紧盯着那只敞开的、嫣红软嫩的穴洞。

  被掰开的媚肉突然触到冰冷的空气,连忙羞涩地痉挛起来,腥甜的蜜汁却从花心不知羞耻地流出,很快流满了臀尖。

  人们粗鄙的哄笑声和欲望的喘息声不绝于耳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席衡俯身凝望着怀里的晏云迹,满足地欣赏起他漂亮又无助的模样。

  晏云迹的脸色惨白如雪,像个任人戏弄亵玩的人偶。他仍旧可悲地大睁着懵懂的眼睛,似乎对一切都毫无反应。

  像是由于不能主动眨眼撑得太久,他眼底的血红之色越来越浓烈,红得快要泣出血来。

  “真是幸福又可怜,催眠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”席衡故作怜悯地垂下眉梢,笑道:

  “云迹,你不要怪我。谁让你有个冷酷残忍的父亲,一出生就把你选作‘圣妓’了呢?”

  晏云迹细薄如水栖的睫毛不可遏制地抖动着。

  他的双眼仍旧无法闭合,只得眼睁睁地看着,听着,眼眶里渐渐涌出泪珠,染得他整个眼神显得湿润而恍惚。

  他看起来沉默着,噤若寒蝉,因为他的身体被催眠了,不可能发出一点声音。

  席衡将omega的沉默当做无言的接纳,他激动地凝视着他,眼里充满了憧憬和扭曲:

  “这可不是你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观众了,但是这是最后一次。你知道吗,云迹,从我第一次被父亲带着参加这种宴会,我第一眼看到了你,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。你知道吗?小小的你茫然地、赤身裸体地坐在人群中间,就像只圣洁又深陷泥淖的天使……可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?你在冲我笑……你让我疯狂!”

  “我从那时就打定主意,要让你做我的新娘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,席衡忽然目光变得阴狠,他意犹未尽地抓起omega一瓣浑圆的屁股,泄愤似的拍了一巴掌。

  那团雪白的嫩肉上下颤抖着跳动,瞬间浮上一层淡粉的指痕。

  晏云迹死气沉沉的瞳孔瑟缩了一下。

 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随之晃落。

  席衡从旁边的人手中接过一瓶红酒,他粗暴地咬掉木塞,眼里充满了危险:

  “你不该让我等这么久的……我愿意等你五年,十年,直到你心甘情愿与我结婚!我被你逼疯了,我甘愿忍受你的肮脏,看着你被侵犯我甚至能够兴奋地勃起……没有人能比我更能接受你的全部,包括陆湛。”

  透过薄薄的镜片,他的眼里反射着寒光,咬牙切齿道:

  “陆湛从我身边夺走了你!如果没有他的出现,你就会是我的!你居然不知羞耻地跑过来,说我们三个是朋友,问我为什么不为陆湛洗清冤屈……我告诉你,我从来没有当他是什么朋友,我恨不得他死!”

  他手中的红酒瓶抵住omega的后穴,狠狠地捅了进去!

  晏云迹的身体骤然上挺,瞳孔翻白,被汗濡湿的黑发凌乱地散在脸上,他的臀部插着瓶颈高高抬起,两条白腿就势悬在空中晃动,像整个被挑在男人手中的酒瓶上。

  “哈哈哈,你的陆湛呢?他在哪儿?”席衡张狂地狞笑着: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因为他误打误撞地窥探到了秘密,所以已经成了坟中枯骨,一把骨灰……哈哈哈哈,他还能保护你吗?”

  暗红的酒汩汩灌入温暖的甬道,黏膜被冰凉而辛辣的触感刺激着抽缩,引得晏云迹浑身强烈地发起抖来。

  然而,从外看来,反倒是omega主动张开腿挺起饥渴难耐的后穴,嫩肉竟爽得发抖,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地包裹住瓶口,欣然而贪婪地吞吃着酒液。

  气泡升腾,一整瓶酒灌了进去,omega白皙的肚皮渐渐鼓胀起来,形如怀胎三月的孕夫。

  晏云迹浑身瘫软,雪白的肌肤已经浮现出微醺的粉红,就像真的醉酒似的,浑身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,在照明灯下折射着湿润的光泽。

  前排的‘笑脸’面具人从旁拿过一根细鞭,让人从左右拉开他的双腿,对准嫣红的小穴一下下抽打起来。

  鞭子自上而下落在他敞开的腿间,柔嫩的私处被狠狠鞭挞着。

  啪——啪——

  一顿凌虐过后,小穴很快就红肿不堪,弹润的肉褶被鞭梢压扁又鼓得更好,像熟红剔透的樱桃,夹在丘壑间一缩一缩不住颤抖。

  从旁伸出两只不怀好意的手,剥开肿得看不见缝的丘壑,将娇嫩的臀缝彻底扒开裸露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,狠厉的一鞭吻在毫无遮蔽的肿穴,不堪重负的蜜蕊径直挨了打,骤然失守。

  先是一小股红酒从肿胀的穴口里流出,随着鞭子变着方向左右开弓,鞭梢上飞溅出越来越多的汁液。

  红色酒液从嫣红小嘴处细水长流,酒香混合着omega淫水的甘甜,令在侧的人叹为观止。

  晏云迹无声地耷拉着脑袋,被人强迫敞着腿受辱,微勾的脚趾细细颤抖,后穴溢出的红酒顺着小腿和脚腕一滴滴流到了地面上。

  布满红痕的穴口终于支撑不住,只好乖乖张开饱受蹂躏的小嘴,露出内里艳红的黏膜。

  omega雪白的肚皮反射性地弹跳两下,腹里的红酒失禁似的大股喷涌而出,好似两腿间一道暗红色的壮丽喷泉!

  清脆的皮肉响声回荡在人群中,但很快就被嘈杂的叫好声淹没。

  晏云迹绝望地睁着双眼,无力感侵蚀了他麻木的身体。

  他体内十几年来服用过的抑制剂此时如同蚁噬,撕咬着他的每一块肉。他现在还能清醒的原因,无非就是自从那时产生怀疑之后,他再也没有服用过抑制剂。

  一时间,晏云迹竟分不出,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对他更为残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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