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女人如衣裳,他该换一件_沉迷男主不可自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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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 女人如衣裳,他该换一件

  等到宫宴彻底散去之后,宫门早已关闭。

  这些从宫外来的人再想离开,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早上。

  玉鸾混在其中并不作声,那些舞女却又纷纷要将方才那舞排演一遍。

  玉鸾哪里会跳……只能刻意将自己落在了最后的位置,跟着她们的动作难免也有些勉强。

  她旁边那个女子察觉出不对劲便忽然问她:“阿姊今日不是练过了吗?怎么这么快就又给忘了?”

  玉鸾抚着掌心的冷汗,对方见她不说话,却也不觉得奇怪。

  “咱们带着她多练两遍吧,可别扫了陛下的兴啊……”

  旁边的女孩子听见了也都撅起小嘴有些不满,“真不明白,不会跳舞还花钱买通班头混进来,又有什么意思嘛……”

  她们抱怨归抱怨,但为了这支舞不会混乱,到底还是耐着性子带着玉鸾又练了几遍。

  玉鸾这才渐渐明白过来,这些人说的不是她。

  而是刘太后令人安排的一个与玉鸾身段相似的侍女提早混入其中。

  对方在她混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完成了任务悄然离开,如此这些人才将她错当成先前那个侍女。

  玉鸾心口稍缓,只想着自己只要坚持过了今晚,明日再离开皇宫也未必会来不及……

  她抛开了杂念,终于勉强跟上这些舞女的节奏,虽说不上舞得多好,但至少也不至于因为太差而被人一眼发现。

  天彻底黑了下来。

  宫侍们都在收拾着残羹冷席。

  天边一轮冷月照着大地,承天殿里里外外却都供着灯,彻夜不熄。

  郁琤饮了解酒汤后,周身仍是一身酒气。

  时辰看着不早,且今日他操持着自己的寿宴精力消耗不少,就连跟着他的内侍眼皮子都沉得打架,恨不得站着就睡过去了。

  “孤要看的舞呢?”

  郁琤坐在一张红木雕螭兽云纹案几后,食指叩着桌面,似乎对今日的丝竹乐音仍有些回味。

  内侍醒了醒神,对郁琤道:“他们早就准备好了,陛下现在想看,奴这就去传?”

  郁琤“嗯”了一声,内侍便去传人。

  那些奏乐之人抱着乐器坐到一面水墨画屏边上,待准备齐全之后,便开始奏乐,那些舞女便以优美地舞姿犹如蹁跹轻蝶进入室内。

  玉鸾落在最后一位,却仍是一眼瞥见郁琤一手支额,靠在几上半阖着双眸似睡似醒的模样。

  他并不曾刻意抬眸朝她们看来,但听着乐曲倒是饶有兴致,指节还跟着叩击着桌面,和着拍子。

  玉鸾动作微僵,只急忙收敛起那些后怕的念头。

  她眼下已经别无选择,只能将自己是天子淑妃的身份强行从脑海中抹去。

  只等外面天光大亮之时,她便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。

  思绪至此,玉鸾索性也不再去留意郁琤,叫自己将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舞女,只需心无旁骛地跳完这支舞,让这幕戏彻底结束。

  一曲舞罢,这些女子都声音甜软地恭贺天子寿辰之喜。

  郁琤却喑声问内侍:“结束了是吗?”

  内侍愣了愣,答他:“回陛下,都结束了。”

  郁琤这才从那逼仄的案几后缓缓起身。

  他的身形高大,面容俊朗,身上穿着玄黑织金宽衫大袖,便漫不经心地朝这些身段曼妙的女子走来。那些女子纷纷羞红了面颊。

  早在天子要单独在宴席散后留她们下来时,她们便预感到今晚上她们这些人里,少不得就要从此麻雀登枝,更是享尽荣华富贵。

  若是运气好的,只怕能生下个公主皇子也未可知?

  女子们有娇羞垂首的,亦有大胆眼波诱惑的。

  玉鸾在人后仍保持着低眉顺眼的模样,听着他脚步声,心口愈发颤抖。

  她死死攥住袖下手指,只反复警告自己此刻千万不要抬头,一定不要抬头……

  即便有面纱覆在脸上,玉鸾也始终不敢冒险半分。

  但他越走越近,脚步也越来越清晰明显。

  玉鸾只觉脖颈后冰凉无比,再细细感受,却又有冷汗滑落。

  他已走到那些女子面前,偏偏脚步仍未停歇。

  玉鸾终于忍无可忍地飞快抬起眸看了一眼。

  只一眼,就叫她瞧见郁琤那张阴沉的脸愈发贴近。

  他的目标异常清晰明确,不是这些舞女里的任何一个,仅是冲她而来!

  玉鸾再不能自欺欺人当他什么都没有发现,她吓得魂都要飞了,转身便要往门外跑去。

  但郁琤哪里就能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跑得出去?

  他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在那些女子讶异的声音下将玉鸾直接扯回到怀里。

  玉鸾尖呼了一声,被他弯腰扛上了肩头。

  玉鸾只觉天旋地转,所有景象、人物与事物都在翻转。

  她咬牙似豁出去了一般使劲挣扎,却被郁琤手臂箍住了细腰。

  她越是挣扎,他的手臂便愈发收紧,仿佛是恨不得将她勒成两段。

  玉鸾头上的珠钗被颠地砸在地上,圆润珍珠滚落一地,却无人敢上前来拾起。

  “放开——”

  玉鸾捶他打他,对他却都是不疼不痒的事情。

  但眼下恐怕她即便将他的后背挠出朵血淋淋的花来,他都不至于会松开半分。

  玉鸾被他直接扛进了寝殿丢进了床榻之间。

  她面纱仍覆在面上,连带着她脸颊在愤怒之下泛起的红晕亦是一同遮掩。

  郁琤毫不犹豫地将她衣襟撕碎,更对她娇弱身躯上的颤抖视而不见。

 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她所能感受到的是他浓浓的失望、他所消耗殆尽的耐心、堆积到极点的愤怒,以及他愤怒之下盛烈的欲/望。

  他的手滑到她的裙摆,将她的脚踝握起,玉鸾整个人便再支撑不住坐起的姿势,被他掀倒。

  “郎君,是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
  在他继续下一个动作之前,玉鸾声音颤抖着说道。

  他知道了……他什么都知道了……

  再装下去已经毫无意义。

  她狼狈得不像样,乌软长发一绺绺地垂落,雪白的肩背亦是暴露在空气之中,只勉强以臂肘支撑一些,看着他那双盛满了怒焰的双眸。

  “还是说……”她的喘息渐渐平息,语气也渐渐变得冷静。

  “郎君终于想要我了么?”

  她的语气就好像自己此刻在他面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,只是一盘他已经搁置了太久的菜。

  在今天晚上,他终于想起要尝一尝这盘菜的滋味。

  郁琤的动作僵住。

  他抽回手去捞她的脖颈,将她一把捞到自己的面前,教她贴近自己的面庞,仔仔细细地将她看清。

  她的眼睫轻颤,目光却也不肯闪躲,仍是与他那般对视着。

  便这般僵持,他终于也没再继续下去。

  他冰冷的唇蹭过她的面颊上,叫她畏惧的气息亦紧紧贴近着她。

  “淑妃今日为孤献舞一定也累了吧?”

  他的语气就好似她根本就没有逃跑,只是扮成个舞女给了他一个惊喜罢了。

  他垂下眼睑扫了一眼这满榻的狼藉,语气意味不明道:“孤也累了。”

  出了寝殿,外面却透着丝丝凉意。

  少了日光的沐晒,夜里也向来都是如此冷得不近人情。

  “将华琚宫看守起来。”

  郁琤面无表情地吩咐下去,又让内侍回头带人去将那里里里外外都搜查一遍。

  内侍知晓他眼下心情阴郁,更是小心翼翼问道:“陛下想要奴搜什么……”

  他想要搜什么?

  只要他愿意,这后宫里就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。

  她和谁碰的头,以及她和阿琼私下里勾结的事情……这些他全部都知道。

  所以还有什么好搜查的?他也不知道……

  这一晚的事情被人压了下来,除了一些相关的人知情罢了,更是连半分水花都没听响。

  无人知晓昨夜淑妃假扮成了舞女差点就真离开了皇宫。

  只道那些舞女幸运,额外得了不少钱财赏赐,日后不是大富大贵,便是养活自己也不愁的了。

  郁琤照常早朝,不叫任何人看出任何端倪。

  但这件事情瞒得过旁人,却瞒不过刘太后。

  他一下朝,内侍便擦着冷汗告诉他刘太后有急事要见他。

  “知道了。”

  郁琤并不更换常服,只毫不在意地往淑元宫去。

  刘太后见到他便沉声问道:“陛下是不是将阿琼给软禁了起来?”

  因这件事情郁琤也是令人隐秘而为之,以至于到了今日,刘太后才发现云秋宫那边不对。

  郁琤不紧不慢地答了个“是”。

  “孤已经派人调查过了,此女并非真正的德音长公主,那封拟好的诏书也正应作废……”

  他看着刘太后一字一句道:“如此一来,那假冒德音长公主之人,自然也再无可能继续作妖。”

  刘太后每听一个字,脸色便难看一分。她的目光颇为愤恼,不可置信道:“她可是你的亲人啊……你怎敢罔顾事实、罔顾血缘、罔顾礼制戕害自己的亲姑母!”

  郁琤面对她的愤怒,眼底仍是古井无波。

  他只语气冷淡问刘太后:“那么太后暗中想要将孤的淑妃送出宫去,难道就是太后应当尽的职责吗?”

  刘太后顿时一噎,声音也跟着戛然而止。

  她气得手指发颤,忽然又俯身低咳了起来。

  虞姑姑敢怒不敢言,忙心疼地替刘太后拍抚着后背。

  只等喘咳过那一阵,刘太后才慢慢扶着虞姑姑的手臂,朝郁琤看去。

  “陛下这场梦是不是该结束了?”

  她字字都如刀子一般,质问于他:“是哀家要送走陛下的淑妃,要生生地拆散陛下和淑妃?还是淑妃她自己不惜服药伤害自己的身体,也要离开陛下的身边呢?”

  虞姑姑见她竟再不顾及半分情面直接将这话搬到了明面上,颇为震惊地握住了刘太后的手。

  太后她到底不是天子亲生母亲啊……

  但即便如此,刘太后仍是掷地有声地将话说完。

  “陛下,你也是时候该清醒过来了吧?”

  她的话音落下,室内却只余下一片死寂。

  郁琤没有被刘太后斥骂清醒过来。

  临走之前,刘太后破罐子破摔与他提出了一个要求。

  刘太后说,他可以选择现在就从那些世家女子里选出一位皇后,并与之诞下未来太子,让天底下人、让朝臣、让后宫都将希望寄予在太子身上。

  那么郁琤自然就可以放肆地和那个女人永远地在一起,且也再不会有人刁难。

  郁琤只答她“太后的建议孤会好好考虑”,便将刘太后险些气了个仰倒。

  郁琤离开之后,虞姑姑还在给刘太后搓揉着后背。

  刘太后叹气道:“即便哀家知道那个女人没有错……可陛下为了她昏到了连哀家这话都敢回答,是不是已经疯了?”

  她那话只是用来气他罢了。

  哪曾想,他竟变相地承认了他想要和那个女人永远在一起的心思?

  虞姑姑叹气道:“当初太后与先帝那样两心相通,且又门当户对的情况下,他却仍不得不为了子嗣去宠幸旁的女人……却不曾想,他生下来的种,比他还要……”

  余下的话她也只隐晦地省去,并不敢再过分妄议。

  刘太后听到这话,神色反而渐渐平静。

  “是啊……有些事情真是叫人意想不到啊。”

  这厢华琚宫看着好像都和从前好似没什么区别。

  但里面的人除了桂生以外,能换的郁琤都给换了。

  桂生见玉鸾身上穿着单薄地立在门口看着外面看守的侍卫,心中亦是有些不忍上前说道:“淑妃放心,青娇她眼下只是在云秋宫那里被困住了……”

  玉鸾知道,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
  “想来主上也知晓我去过了云秋宫……他将云秋宫那位也软禁了,是不是?”

  玉鸾问他。

  刘太后好端端地会帮她,现在想来,其实她阿母还是在背地里动了手脚吧?桂生面露难色,并不敢轻易透露。

  但他的沉默显然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  玉鸾叹了口气,对桂生道:“我要见主上。”

  桂生更是为难:“主上他近来忙碌,只怕没有时间,淑妃不如再……再等等吧。”

  言下之意,想来却是郁琤特意交代过了,不见玉鸾。

  玉鸾也不强求。

  直到第二日,郁琤身边那位内侍总管带人过来,只说奉了天子的命令,要将华琚宫里里外外都仔细搜上一遍。

  玉鸾听了也并没有任何反应。

  内侍不免上前苦口婆心劝道:“淑妃万不要放在心上,陛下他只是不放心有小人在淑妃跟前作祟,所以这次叫奴带人再检查一遍罢了……”

  这话听上去就很是牵强。

  但内侍打心眼里也同情那位天子。

  恐怕那位天子怕得是这位淑妃还会有其他办法继续逃跑、离开他的身边吧?

  内侍叹了口气,他见那些人小心翼翼地搜得差不多了,正要离开,却忽然被玉鸾叫住。

  内侍心下一喜,赶忙又回到玉鸾身边。

  玉鸾将一块质地极为劣质的玉匙交到他的手里。

  “淑妃……”

  内侍眼中犹豫,“这是?”

  玉鸾轻道:“你将这东西交给他,他自然就明白了。”

  内侍听了这话,也只好犹如揣着烫手的山芋一般,将这东西揣去了承天殿。

  这会儿郁琤仍在处理公务。

  他在殿中与几个朝臣商议事务,一直到了晌午那些大臣才陆陆续续离开。

  内侍进去,见他眼底亦是深深两道青影,分明疲累不堪……到了这会儿午膳都还没赶得上用。

  他将那玉匙往袖中收了收,轻咳一声道:“奴为陛下先传膳吧。”

  他说着便要吩咐侍人下去,郁琤却不忘合起一本奏折问他:“淑妃那边可有说些什么?”

  内侍迟疑了一瞬,到底不敢在淑妃这件事情上有所隐瞒,便将玉匙交了上去。

  “这是淑妃要奴交给陛下的东西……”

  郁琤看到那玉匙时,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凝固。

  内侍又道:“奴现在让人去传午膳……”

  “不必。”

  郁琤沉声打断。

  他直接起身要往华琚宫去。

  玉鸾用那枚玉匙如愿见到了郁琤。

  “郎君终于肯来见我了……”

  郁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面上早已不见了当日的怫然大怒。

  眼下他更是不露声色,朗毅的面庞上半分心思都叫人瞧不出。“这是什么?”

  他将那枚玉匙放在她的面前问她。

  玉鸾垂眸瞥了一眼,“我这些年在郊外藏了个宝库,这玉匙便是用来开启那宝库的钥匙,我想要后半生不愁吃喝,所以……我一直以来都是费尽心机想要从郎君身上拿回这件东西。”

  这也是为什么,玉鸾不见的那天,玉匙也不见了。

  所谓的定情信物也只是他一个人的误会罢了。

  郁琤复又问她:“那么你这次又是为何要离开孤?”

  玉鸾听到这问题,反而回避道:“眼下在郎君面前在说离开,未免也有些可笑了……”

  她温声道:“我坦诚这一切,便是为了与郎君做交易。”

  郁琤并不接话。

  玉鸾便摩挲着那块玉匙,仍自顾自道:“我给郎君我的心,郎君恢复我阿母的身份吧。”

  昭告天下的诏书迟迟不出,里面的猫腻是显而易见。

  要说和玉鸾没有关系,玉鸾也是不信的。

  她向来不喜拖累别人,拖累自己的阿母更是绝无可能。

  郁琤只是问她:“你可还有旁的话要同孤说了?”

  玉鸾没有吭声。

  那就是没有了……

  郁琤便绷着脸再不肯多逗留一刻,直接离开了华琚宫。

  定情信物是假的,她见到他便提出了一个甚为可笑的交易。

  她愈是如此,便愈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他,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无法挽留她的心。

  郁琤镇日里周身都笼罩了一层阴霾一般,心中说不苦闷是假的。

  是夜,他将郁氏兄弟传进宫中饮酒。

  他近日与他们一起喝酒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
  但男人嘛,三五不时聚个餐喝个酒都是常事,男人最懂男人,便是天子也是不能免俗。

  是以大家都很是理解,并没有想到太多的问题。

  郁瑕照旧满面红光,显然这一次比上一次都还要得意。

  郁琤对面的友人主动打趣:“莫不是你媳妇给你打造了个金搓衣板不成?”

  郁瑕笑着摇了摇头:“哪里的话,妻儿如今怀了我的孩子,郎中给她诊断出是三个月的身孕,我却不能再随意给她跪搓衣板了……”

  “不然女儿也就罢了,日后自有她夫君为她付出,但若是儿子的话,却怕打小就会将他带坏……”

  他有了孩子只道自己恐怕孙子都不远了,好似个人生赢家的模样,带着淡淡的优越感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。

  郁琤想到自己甚至还没有机会让玉鸾怀上自己的孩子,心里苦闷之余,又添了九成九的堵。

  “真是令人羡慕,不过我媳妇终于也肯和我说话了,虽然她说让我滚……但她生气的样子其实也很好看。”

  友人与郁瑕碰了个杯,亦是减少了不少愁绪。

  郁琤只能指望郁琢同自己一般同病相怜,却不想对方更是喜上眉梢地道:“我的娇娇说她缺个孩子,她觉得我一表人才,倒是很适合做孩子的爹呢。”

  他话说完,友人与郁瑕一同羡慕地朝他望去。

  这种成就简直就是变相地夸他那里好了!郁琤沉闷地喝酒,郁瑕颇为关怀问他:“陛下近日如何?”

  郁琤心中是叫他们帮忙出出主意,但碍于颜面只能极是委婉地说道:“孤发现孤与淑妃的感情淡了……”

  他话音落下,但见他们六只眼睛齐刷刷朝他看来,他下意识绷起面皮说道:“不过女人如衣裳,再换一件就是了。”

  想来自己这样说,他们定然会苦苦相劝才是……

  然而郁瑕却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,“不错,一件衣裳穿得太久也会腻的。”

  郁琢若有所思,“是啊,而且衣裳会坏,会旧,就算不坏不旧,洗得发白了还要继续穿的话,出门去难免也不太体面。”

  郁琤脸色更沉。

  好在这时对面的友人却发出了同郁氏兄弟俩不同的声音道:“但其实陛下可以试着同她认错?比如跪……”

  郁琢当即正义凛然地打断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!怎可轻易言跪?”

  郁瑕认真附和:“不错,男子汉大丈夫,顶天立地,即便抛开世俗身份,难道就不是人中龙凤了吗?”

  郁琢又说:“黄金虽假,但尊严是真的,男人没了女人可以再找,可没了尊严,恐怕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挺直腰板了吧?”

  他说完之后又朝郁琤问道:“陛下说是不是?”

  郁琤死死绷住面皮“嗯”了一声。

  心里却愤懑地想,他们上回明明就不是这么说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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