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第 52 章*?04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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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雨择菜，李天成洗菜。四女子在厨房里蹦蹦跳跳地玩耍，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。骨头汤锅冒着热汽直冲房梁，汤的味道也随着水汽弥漫在整个厨房，香甜的，温暖的。
李天成穿着深蓝色的毛衣，里面是白衬衫，袖子高高挽起，认真的洗着菜。洗完之后，该削皮的削皮，该切段的切段，有条不紊地分别放在盘子里，就连盘子都摆得整整齐齐。
“李大哥，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做家务。”谷雨看着他娴熟地干着活还是挺吃惊的。
“一个人生活，这些技能还是要学会的。”李天成开始切藕片，“这个切多厚啊？”
“不用太薄了，不然煮到里面一会就碎了。要不然我来切吧，你歇会吧。你是客人，但是这活干得比我还多。”谷雨有点不好意思了，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，上前去接李天成手里的刀。
“你坐着歇会吧，这点活又不费什么力气，我看你脸色不太好，你身体没事吧？”李天成转身避开。
“没事，就是有点头晕，低血糖的老毛病，喝点糖水就好了。”
李天成停下手，冲了两碗红糖水，一碗给了谷雨，一碗给了四女子。
“谢谢李大哥。”谷雨看着四女子在板凳上坐好，又教她吹凉了水再喝，别烫到了。自己也喝了口糖水，喝完之后感觉没有那么晕了。
五点多天就黑下来了，子奇和大女子也收摊回来了，子奇说吃完晚饭他们就去酒店门口摆摊。
谷雨让大江去把大河也叫来，大家一起吃饭。
“姐，今天吃火锅啊。哇，这么多菜。”子奇看着厨房里的丰盛菜品，笑得嘴都合不拢了，简直都要流口水了。
“是啊，大女子的大事解决了，咱们一起庆祝庆祝。子奇，你去巷子外面迎一迎拾果，这么晚了，她咋还没回来呢。”谷雨看着天都黑了，转回身问李天成：“李大哥，几点了？”
李天成抬腕看了一下说：“五点四十了。”
谷雨皱了皱眉头，子奇赶紧说：“姐，刘姐可能是又遇到卖好家具的所以耽搁了，我去街上迎迎，你别担心。”
大旺正在院子里洗头，闻抬头看了一下说：“你放心吧，这一片的人没人敢动她。”
谷雨略点点头，但心下不好的感觉又升了起来，大旺这是啥意思，他还在和那群街混们来往吗？但看着大旺又若无其事地开始洗头，而李天成又在身边，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大女子抱了会四女子，就把厨房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堂屋里。
火锅炭升着了，火锅煮开了，大家围坐在桌边，眼睛直直看着火锅，耳朵竖着听着门响。
好在，不大工夫，门就开了，四女子跑了出去，“刘姐姐，你回来了，我姐都担心你了。”
童声童语惹人爱。
“哎哟，四女子，我回来了，你姐担心我了，你担心了吗？”拾果逗着四女子。
“我也担心了。”
“哪担心了啊？哟，这里担心了啊。”门外传来了四女子的笑声。
小孩子真是活跃气氛的不二利器，担心，烦躁的情绪随着她的笑声都飘走了。
不一会儿拾果进了屋，子奇跟在后面抱着四女子。
拾果应该听子奇说了李天成也在，所以只简单打了个招呼，并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。
“拾果，你今天咋这么晚才回来啊？赶紧洗洗手来吃饭吧，火锅都开半天了，你再不来，肉都塌了。”
“哇，今天好丰盛，这是给的我送行宴吗？”
“你要走？”谷雨惊问。
拾果抿抿嘴说：“我去洗手，一会儿边吃边说。”
谷雨煮了点豆腐和肉，熟了夹给了四女子，让她先吃，她人小，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。
其他人都没有动手的意思。
拾果洗好手走过来坐好。
“还等我呢，赶紧吃吧。不然一会儿汤该烧干了。”
“你先说说咋回事吧。”这谁还吃得下。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拾果把头发往耳后夹了夹说，“我下午给家里打电话了，我才知道，我走第二天我爸就来找我了。找了几天没找到我，后来和家里通电话，知道我寄信回家了，又找了几天，前几天才回家，他人老了，折腾了这么久，回去就病倒了。我妈接电话的时候一直哭，我，我这会儿才觉得我真是太任性了。当时我就答应我妈明天就回家。下午去火车站排了半天队才算是买上火车票了，明天晚上的火车。”
“回家是好事。你给我留个地址，剩下的这些家具让大江帮你卖，卖完了我把钱给你汇过去。”谷雨松了口气，只是人生病，没再出其他事，就不是大事，而且说不定这也是诓她回去的说辞呢，希望是这样吧。
“不用给我汇，也没剩下几件了，而且也不值什么钱，就留给大江当工资吧。”
“你总得给我留个通信地址吧，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？”
“那肯定不能啊，你和四妮是我这辈子交到的真正的朋友，哪能不来往啊，一会就给你写。”拾果把肉片和土豆片往锅里煮，“快吃吧，我闻着这香味都快流口水了。”
“吃吧。大家想吃什么都往里煮啊。子奇，你去把厨房里的底汤端过来，往锅里加点。”
子奇答应一声站了起来。大女子也想去，屁股刚离开凳子，被子奇瞪了她一眼，她立刻坐下了。子奇骄傲的小公鸡一样去厨房端汤锅了。
谷雨煮了点鱼片，给李天成夹了一片说：“李大哥你尝尝这个鱼片怎么样？”
李天成点点头接过鱼片，沾了点麻酱吃了。
“又嫩又鲜，你也尝尝。”李天成点点头，也夹了一片熟的放到她碗里。
鱼片果然好吃。
大家看谷雨吃了，也动筷子开始煮自己心仪的菜品。
谷雨又让子奇给每人开了一瓶荆棘汁。
“来来来，大家举杯，庆祝大女子和四女子拥有了新的生活，也欢迎她们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。”谷雨提议。
大家积极响应，纷纷碰了碰瓶子。
荆棘汁酸酸甜甜的，特别好喝。
“就是四妮不在，我这次一走，不知道啥时候能再见到她。”拾果感慨，眼眶有点泛红。
“肯定会有机会的。”谷雨安慰她。
“大女子和四女子的事怎么处理了？”拾果问。
谷雨把大旺的话转述给了她。
“这就太好了，终于能摆脱那个无赖，这以后等着大女子的就都是好日子了。”拾果拍了拍大女子的手。大女子眼含泪花，拼命点头。拾果夹了个鸡翅给她，她本想拒绝，但看了谷雨一眼，谷雨朝她笑了笑，她就低着头慢慢地吃了起来。
子奇则是把四女子抱在怀里，喂她吃鱼片。
大旺在厨房里拿了剩下的黄酒，给自己倒了一碗，并挑衅地看了谷雨一眼。谷雨本想不让他喝，但看他这个找碴的表情，怕真呛起来了，让李天成看笑话，只好装作他本应就是经常喝酒的样子。
“李同志，你也来一碗？”大旺问李天成。
“我一会儿要开车，就不喝了。”李天成拒绝了。
大旺点点头，喝了口酒。对于谷雨的未阻拦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。
锅里煮着的东西都熟了，大家吃的都快冒汗了。
谷雨看大家都吃得挺开心，自己也开心。微笑着和李天成碰了一杯说：“李大哥，谢谢你啊。”
李天成只是笑笑，喝了口荆棘汁。
“李大哥，你什么时候回家过年？你家在哪里啊？”谷雨问。
“我去我小姨家过年，她家在北京。我二十八走，初六回来。”
“去你小姨家过年？李同志，你家在哪里啊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？”拾果问。
“我父母都过世了，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了。所以去我小姨家过年。”
“李同志，你今年多大了？你还没成家吗？”拾果锲而不舍地追问。
“我28岁，还没成家。”李天成倒是有问必答。
在座的都吃了一惊，他们都只有十六七岁，在这个年代，28岁在他们心中就算是中年人了，还没结婚就显得分外奇怪了。
拾果也是如是想得，她十九岁，家里就着急帮她找婆家了。就这还是因为她根本不开窍，所以她妈才把她多留两年，不然去年就得结婚了。得到了答案反倒不知道要说啥了，只能啊了声作罢。
“谷小妹，你过年回家吗？”李天成转移了话题自己打破了这份尴尬。
“不回。”谷雨摇头，“李大哥，我不是和你说了吗，我现在改名了，我的名字叫谷雨。”
“名字还能乱改吗？这名字应该是家里长辈给你取的吧？”
“啥长辈给取的，这就是随口叫的好吗？不信你现在站在大街上叫一声小妹，走过去十个女孩，最少有五个回头。太土了，我不喜欢。再说了，过去的我太懦弱了，我要改变，和过去的自己作别，就先从改名字开始。”
“敢情谷雨就是你给自己取的新名字，这和谷小妹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“不是我自己取的，是我哥给我取的。而且也不是乱取的，是有寓意的。我是4月20号生的，那天正好是二十四节气中的谷雨，这多有纪念意义啊！而且谷雨听着就生机勃勃的，象征着我的新生，多好，所以李大哥，以后你就叫我谷雨，不许再叫我谷小妹了，还有你们也一样，以后和别人提我，一定说我叫谷雨。”
孩子们纷纷点头。
李天成嘴角含笑，在谷雨的注视下也点了头说：“好的，我知道了谷雨同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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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雨择菜，李天成洗菜。四女子在厨房里蹦蹦跳跳地玩耍，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。骨头汤锅冒着热汽直冲房梁，汤的味道也随着水汽弥漫在整个厨房，香甜的，温暖的。
李天成穿着深蓝色的毛衣，里面是白衬衫，袖子高高挽起，认真的洗着菜。洗完之后，该削皮的削皮，该切段的切段，有条不紊地分别放在盘子里，就连盘子都摆得整整齐齐。
“李大哥，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做家务。”谷雨看着他娴熟地干着活还是挺吃惊的。
“一个人生活，这些技能还是要学会的。”李天成开始切藕片，“这个切多厚啊？”
“不用太薄了，不然煮到里面一会就碎了。要不然我来切吧，你歇会吧。你是客人，但是这活干得比我还多。”谷雨有点不好意思了，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，上前去接李天成手里的刀。
“你坐着歇会吧，这点活又不费什么力气，我看你脸色不太好，你身体没事吧？”李天成转身避开。
“没事，就是有点头晕，低血糖的老毛病，喝点糖水就好了。”
李天成停下手，冲了两碗红糖水，一碗给了谷雨，一碗给了四女子。
“谢谢李大哥。”谷雨看着四女子在板凳上坐好，又教她吹凉了水再喝，别烫到了。自己也喝了口糖水，喝完之后感觉没有那么晕了。
五点多天就黑下来了，子奇和大女子也收摊回来了，子奇说吃完晚饭他们就去酒店门口摆摊。
谷雨让大江去把大河也叫来，大家一起吃饭。
“姐，今天吃火锅啊。哇，这么多菜。”子奇看着厨房里的丰盛菜品，笑得嘴都合不拢了，简直都要流口水了。
“是啊，大女子的大事解决了，咱们一起庆祝庆祝。子奇，你去巷子外面迎一迎拾果，这么晚了，她咋还没回来呢。”谷雨看着天都黑了，转回身问李天成：“李大哥，几点了？”
李天成抬腕看了一下说：“五点四十了。”
谷雨皱了皱眉头，子奇赶紧说：“姐，刘姐可能是又遇到卖好家具的所以耽搁了，我去街上迎迎，你别担心。”
大旺正在院子里洗头，闻抬头看了一下说：“你放心吧，这一片的人没人敢动她。”
谷雨略点点头，但心下不好的感觉又升了起来，大旺这是啥意思，他还在和那群街混们来往吗？但看着大旺又若无其事地开始洗头，而李天成又在身边，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大女子抱了会四女子，就把厨房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堂屋里。
火锅炭升着了，火锅煮开了，大家围坐在桌边，眼睛直直看着火锅，耳朵竖着听着门响。
好在，不大工夫，门就开了，四女子跑了出去，“刘姐姐，你回来了，我姐都担心你了。”
童声童语惹人爱。
“哎哟，四女子，我回来了，你姐担心我了，你担心了吗？”拾果逗着四女子。
“我也担心了。”
“哪担心了啊？哟，这里担心了啊。”门外传来了四女子的笑声。
小孩子真是活跃气氛的不二利器，担心，烦躁的情绪随着她的笑声都飘走了。
不一会儿拾果进了屋，子奇跟在后面抱着四女子。
拾果应该听子奇说了李天成也在，所以只简单打了个招呼，并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。
“拾果，你今天咋这么晚才回来啊？赶紧洗洗手来吃饭吧，火锅都开半天了，你再不来，肉都塌了。”
“哇，今天好丰盛，这是给的我送行宴吗？”
“你要走？”谷雨惊问。
拾果抿抿嘴说：“我去洗手，一会儿边吃边说。”
谷雨煮了点豆腐和肉，熟了夹给了四女子，让她先吃，她人小，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。
其他人都没有动手的意思。
拾果洗好手走过来坐好。
“还等我呢，赶紧吃吧。不然一会儿汤该烧干了。”
“你先说说咋回事吧。”这谁还吃得下。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拾果把头发往耳后夹了夹说，“我下午给家里打电话了，我才知道，我走第二天我爸就来找我了。找了几天没找到我，后来和家里通电话，知道我寄信回家了，又找了几天，前几天才回家，他人老了，折腾了这么久，回去就病倒了。我妈接电话的时候一直哭，我，我这会儿才觉得我真是太任性了。当时我就答应我妈明天就回家。下午去火车站排了半天队才算是买上火车票了，明天晚上的火车。”
“回家是好事。你给我留个地址，剩下的这些家具让大江帮你卖，卖完了我把钱给你汇过去。”谷雨松了口气，只是人生病，没再出其他事，就不是大事，而且说不定这也是诓她回去的说辞呢，希望是这样吧。
“不用给我汇，也没剩下几件了，而且也不值什么钱，就留给大江当工资吧。”
“你总得给我留个通信地址吧，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？”
“那肯定不能啊，你和四妮是我这辈子交到的真正的朋友，哪能不来往啊，一会就给你写。”拾果把肉片和土豆片往锅里煮，“快吃吧，我闻着这香味都快流口水了。”
“吃吧。大家想吃什么都往里煮啊。子奇，你去把厨房里的底汤端过来，往锅里加点。”
子奇答应一声站了起来。大女子也想去，屁股刚离开凳子，被子奇瞪了她一眼，她立刻坐下了。子奇骄傲的小公鸡一样去厨房端汤锅了。
谷雨煮了点鱼片，给李天成夹了一片说：“李大哥你尝尝这个鱼片怎么样？”
李天成点点头接过鱼片，沾了点麻酱吃了。
“又嫩又鲜，你也尝尝。”李天成点点头，也夹了一片熟的放到她碗里。
鱼片果然好吃。
大家看谷雨吃了，也动筷子开始煮自己心仪的菜品。
谷雨又让子奇给每人开了一瓶荆棘汁。
“来来来，大家举杯，庆祝大女子和四女子拥有了新的生活，也欢迎她们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。”谷雨提议。
大家积极响应，纷纷碰了碰瓶子。
荆棘汁酸酸甜甜的，特别好喝。
“就是四妮不在，我这次一走，不知道啥时候能再见到她。”拾果感慨，眼眶有点泛红。
“肯定会有机会的。”谷雨安慰她。
“大女子和四女子的事怎么处理了？”拾果问。
谷雨把大旺的话转述给了她。
“这就太好了，终于能摆脱那个无赖，这以后等着大女子的就都是好日子了。”拾果拍了拍大女子的手。大女子眼含泪花，拼命点头。拾果夹了个鸡翅给她，她本想拒绝，但看了谷雨一眼，谷雨朝她笑了笑，她就低着头慢慢地吃了起来。
子奇则是把四女子抱在怀里，喂她吃鱼片。
大旺在厨房里拿了剩下的黄酒，给自己倒了一碗，并挑衅地看了谷雨一眼。谷雨本想不让他喝，但看他这个找碴的表情，怕真呛起来了，让李天成看笑话，只好装作他本应就是经常喝酒的样子。
“李同志，你也来一碗？”大旺问李天成。
“我一会儿要开车，就不喝了。”李天成拒绝了。
大旺点点头，喝了口酒。对于谷雨的未阻拦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。
锅里煮着的东西都熟了，大家吃的都快冒汗了。
谷雨看大家都吃得挺开心，自己也开心。微笑着和李天成碰了一杯说：“李大哥，谢谢你啊。”
李天成只是笑笑，喝了口荆棘汁。
“李大哥，你什么时候回家过年？你家在哪里啊？”谷雨问。
“我去我小姨家过年，她家在北京。我二十八走，初六回来。”
“去你小姨家过年？李同志，你家在哪里啊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？”拾果问。
“我父母都过世了，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了。所以去我小姨家过年。”
“李同志，你今年多大了？你还没成家吗？”拾果锲而不舍地追问。
“我28岁，还没成家。”李天成倒是有问必答。
在座的都吃了一惊，他们都只有十六七岁，在这个年代，28岁在他们心中就算是中年人了，还没结婚就显得分外奇怪了。
拾果也是如是想得，她十九岁，家里就着急帮她找婆家了。就这还是因为她根本不开窍，所以她妈才把她多留两年，不然去年就得结婚了。得到了答案反倒不知道要说啥了，只能啊了声作罢。
“谷小妹，你过年回家吗？”李天成转移了话题自己打破了这份尴尬。
“不回。”谷雨摇头，“李大哥，我不是和你说了吗，我现在改名了，我的名字叫谷雨。”
“名字还能乱改吗？这名字应该是家里长辈给你取的吧？”
“啥长辈给取的，这就是随口叫的好吗？不信你现在站在大街上叫一声小妹，走过去十个女孩，最少有五个回头。太土了，我不喜欢。再说了，过去的我太懦弱了，我要改变，和过去的自己作别，就先从改名字开始。”
“敢情谷雨就是你给自己取的新名字，这和谷小妹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“不是我自己取的，是我哥给我取的。而且也不是乱取的，是有寓意的。我是4月20号生的，那天正好是二十四节气中的谷雨，这多有纪念意义啊！而且谷雨听着就生机勃勃的，象征着我的新生，多好，所以李大哥，以后你就叫我谷雨，不许再叫我谷小妹了，还有你们也一样，以后和别人提我，一定说我叫谷雨。”
孩子们纷纷点头。
李天成嘴角含笑，在谷雨的注视下也点了头说：“好的，我知道了谷雨同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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